为爱入狱孤独离世,骚话之王,金句教父,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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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是用来碎的。”

“青春是唯一值得拥有的东西。”

“我不想谋生,我只想生活。”

“男人总希望自己是女人初恋的对象,女人则希望成为男人最后的罗曼史。”

“在我年轻的时候,曾以为金钱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东西。现在我老了才知道确实如此。”

他是继莎士比亚之后英国最受欢迎的剧作家、骚话之王、金句教父。我们今天来聊一聊奥斯卡·王尔德。

年,王尔德出生在爱尔兰都柏林马里恩广场的一栋大房子。王尔德的父亲威廉爵士是当地著名的外科医生,属于盎格鲁爱尔兰新教徒。结婚之前,他是都柏林远近闻名的浪子,并成功的帮王尔德带来了三个同父异母的兄弟姐妹。

他的母亲简在王尔德出生之前,生活同样多姿多彩。他深入参与了爱尔兰民族主义运动,为一家爱尔兰报纸创作诗歌,在当年妥妥一个文艺女青年。他还经常在家里举办文学沙龙,当他的第二个儿子王尔德八个月大时,很快就成为了他的下一个品评对象,他形容王尔德是一个小胖墩,除了越来越胖之外啥也不是。

简实际上更想要一个女孩,于是王尔德从小就被当成女儿养大,甚至每次在简举办的沙龙上,王尔德都必须穿裙子出现在客人面前。

在九岁时,王尔德和他的哥哥威利一起被送到了他的第一所学校,位于爱尔兰北部基灵的波特拉皇家寄宿学校。王尔德在同学中年龄是最小的,虽然起初和他的哥哥威利相比,他有点黯然失色,但事实上,年轻的王尔德智力远远领先于他的同学。他回忆说,“我的同学将我视为神童,因为我可以在一小时内阅读完一本10万字的小说,并能够准确地叙述里面的故事情节。”

年,他中学毕业时,是学校仅有的三名获得“三一学院奖学金”的学生之一。在三一学院,他在约翰·哈姆韦牧师的指导下赢得了著名的伯克利希腊语金牌。三年后,王尔德在英国牛津大学参加古典文学奖学金考试,在等待考试成绩的见习时,他去了伦敦。他第一次来到了大都市,对这个花花世界异常着迷。然后他去了另一个大都市巴黎,他在那里收到了牛津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和奖学金的消息。他不仅获得了全额奖学金,还获得了整个考试的最高分数。

在牛津求学期间,王尔德因为和男生格格不入的审美和颓废的外表广为人知。他留着长发,公开蔑视男子气概。他用孔雀羽毛、百合花、向日葵、蓝色瓷器和其他艺术品装饰宿舍房间。他曾经对他的朋友说,“我每天都在愧对这美丽的青花瓷。”这句话很快就出名了,被唯美主义者奉为口号。

王尔德不太喜欢运动,只是偶尔去看看板球比赛。他还宣称“说话是唯一的运动”。因为他这种gay里gay气的特质,他和其他男生格格不入。他偶尔还会遭到男生的围殴。为了自保,不爱运动的他还特地去学了拳击,这使他每次在和男同学的“友好交流”中都能全身而退。

在牛津大学期间,他还加入了共济会,并成为了正式会员。

年4月,王尔德的父亲去世,给他留下了沉重的债务。虽然他的奢侈生活方式最终受到了影响,但他还会安慰他的母亲,并说道,“就算他们夺走了我们的一切,但我的天才他们夺不走。”

这时,王尔德获得了牛津大学学位,并对他的未来人生有了清晰的认识。他用几句非常有预见性的句子宣称,“天知道以后会怎么样,无论如何,我不会成为一个无聊的大学教授,我会成为一名诗人、作家、作曲家。不知何故,我肯定会出名。这个名声不是誉满全球就是身败名裂。”

毕业后,他搬到了伦敦,与他在牛津的同学迈尔斯合租了一套公寓。在此期间,他被介绍给了许多作家、艺术家和演员。他很快以他机智幽默的金句而闻名,并成为聚会上的宠儿。在那里,他宣扬他的审美和价值观。

为了能体面的生活,他申请了各种各样的奖学金,甚至试图成为一名学校的督学。与此同时,他正在创作他的第一部戏剧《薇拉》。《薇拉》是一个以19世纪俄罗斯为背景的社会主义故事,但不幸的是,王尔德将这部戏寄给了纽约和伦敦的制片人,并没有得到任何人的欣赏。

年,王尔德发表了61篇以诗歌为标题的作品,虽然他的诗集首批册很快售罄,后面又加印了两次,但大家对他的诗集评价褒贬不一。与此同时,著名的吉尔伯特和沙利文团队的一出戏剧却间接的使王尔德名声大噪。

这出被称为《耐心》的戏剧显然是对王尔德代表的审美文化的讽刺,里面的主角就是以他为原型。到年6月,王尔德的名字已经在伦敦贵族圈流传甚广,以至于威尔士亲王评论说,“王尔德是谁?还有人不知道他?”

尽管他的名声越来越大,但名气不能当饭吃。王尔德发现自己陷入了财政危机,他迫于无奈接受了戏剧《耐心》在美国的一系列巡回演讲,以配合这出戏剧的巡演活动。他们打着向新世界传授英国文艺复兴时期艺术的旗号,于年平安夜起航。

抵达美国后,王尔德告诉纽约海关官员,“除了我的天才,我没什么需要申报的。”

美国人对他非常着迷。原定的演出时间被反复延长,为了满足公众的需求,他们进行了持续一年的巡演,甚至延伸到加拿大。巡演结束后,他在纽约待了两个月之后,他返回伦敦短暂停留,然后搬到了巴黎。

在那里,他曾浸在艺术的沼泽中不容自拔。他现在的着装品位也焕然一新。他将一头飘逸的秀发改成了齐刘海,穿上了一件黑色的大衣,这与他一向以艳丽的色彩着装反差很大。

一年以后,王尔德又回到了伦敦。显然,这次是因为他对一名叫康斯坦斯·劳埃德的小姐姐产生了兴趣,她是一位富有的皇家大律师的女儿。在过去几年,尽管王尔德在美国挣了点钱,但为了给自己找个长期饭票,显然这个富有的小姐姐就是个很好的选择,同时婚姻也可以回应关于他gay里gay气的流言蜚语和日益增长的八卦新闻。

经历了长达一年的求爱后,他们举行的婚礼,这对小夫妻在巴黎度蜜月,一切费用当然由岳父支付。他们在伦敦租了一栋四层楼的房子,然后花费巨资重新装修了这个地方,这让这对凶婚夫妇立刻陷入了负债累累的状态。

他们的老大西利尔于年出生,一年后迎来了女儿薇薇安。由于他的写作生涯还是一事无成,他只能继续在英国各地巡回演讲,主题包括艺术在现代生活中的价值。

演讲和其他的邀请使他和家人聚少离多。在这期间,他长期被各种年轻小哥哥包围着。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他写下了对男性形象之美的迷恋。他还与17岁的罗比罗斯建立了特别亲密、不可描述的友谊。

在年的后期,王尔德一边偶尔通过书评来挣钱,一边创作他的第一部小说《道林格雷的画像》。这篇小说于年在一本杂志上发表时,立即引起了轩然大波,故事情节涉及了三个男人之间微妙的三角关系。

许多人谴责他是不道德的,但是王尔德显然在创作的时候就知道这样的结果,并在序言中写道,“没有道德或不道德的书,只有写的好或写的烂的书。”

大约在这个时候,王尔德认识了金发碧眼、肤白貌美的牛津大学的学生博西。王尔德很快迷上了这个22岁的大男孩。从那时起,他就已经很少回家看望他的妻子和孩子们了。他在租住地和旅馆里写作,通常和博西在一起。博西的父亲是昆斯伯里侯爵,职业拳击的规则就是由他制定的。他知道儿子的事情后,立即强烈反对他儿子和王尔德之间的关系。除了他们之间同性恋的关系外,侯爵大人还对王尔德分散他儿子在牛津大学学习的注意力感到愤怒。

最后,在年5月,侯爵让博西退学并决心毁掉王尔德。正是在这个时候,王尔德终于在舞台上取得了成功。《无足轻重的女人》于年上映并广获好评,这使她可以获得每周一百七到英镑的收入。她的下一部讽刺剧《理想的丈夫》也很成功。这为王尔德和博西提供了到处吃喝玩乐和奢侈生活的经费。

昆斯伯里侯爵认为他的儿子未能在牛津大学获得学位是可耻的,他把责任直接归咎于王尔德,称他们的这段关系是令人厌恶和恶心的。侯爵大人到处找他们两个麻烦,还威胁要剥夺伯西的爵位继承权。对此,伯西在电报中回复他父亲,“你是来搞笑的吗?小朋友。”

对于这种回复,伯爵大人出离了愤怒。6月19日,昆斯伯里侯爵突然闯入了王尔德位于伦敦什一税街的家。他身边的一名保镖威胁王尔德,让他和博西立刻断绝来往。博西得知后反应很直接,他漫不经心的给他父亲写信,说道“我根本不在乎你这种荒谬的威胁。”

尽管如此,王尔德毕竟心虚而且感到不安。他离开了伦敦几个月,并和家人一起到沃辛度假去了。在这里,他创作了最新的著作《认真的重要性》。但没过多久,他接到了博西的信件,于是他再次回到了博西身边。这在一定程度上导致瓦尔德夫妻之间关系紧张。

年2月,《认真的重要性》首映。两周后,他已经取得了巨大的成功,真正的“奥斯卡·王尔德风格”在光芒中形成,他开始沐浴在各种赞誉声中。这期间,王尔德经常造访奢华的雅宝俱乐部。有天在那里,一名邮差递给他一张来自侯爵大人的卡片,卡片上字迹潦草地写着“致奥斯卡·瓦尔德-同性恋者。”

在薄西的敦促下,王尔德前往马尔堡街警察局,以诽谤为由要求逮捕侯爵大人。该案于4月3日庭审,检察官爱德华·卡森让一名16岁的小少爷出庭作证,他声称王尔德向他支付了不可描述的服务费用。卡森随后还继续剖析了王尔德出版的作品,并揭示了他们里面饱含所谓的同性恋意味。

当时的同性恋可是严重的罪行,王尔德选择运用他一贯的机智,作为他的主要防御策略。当卡森问及《道林格雷的画像》中描述的感情和爱情是否会让普通人相信里面包含同性恋倾向时,王尔德回答他说,“我不是普通人,所以我不了解普通人。”这种回答普通人怕是无法接受。并且他的律师克拉克爵士也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他自信的阅读了侯爵寄给他儿子的信件,并试图表明这个父亲有多么的不可理喻和疯狂。

然而对于陪审团来说,侯爵大人的反复无常是出于父亲对儿子的关心和爱。正如检察官卡森说的,侯爵只有一个愿望,那就是拯救自己的儿子。在审判的第三天,事情进展得并不顺利,王尔德选择不参加庭审,这是迄今为止对王尔德指控最要命的一天。

卡森宣布,他打算让一些男孩出庭作证,他们将会证明王尔德的“令人震惊的行为”。在没有征求王尔德同意的情况下,他的律师克拉克爵士放弃了对他的辩护,辩方坚持认为王尔德属于同性恋,法官同意并迫使陪审团无罪释放了侯爵。

侯爵被判无罪,那就书面证明了王尔德是同性恋的事实。上面已经提到,同性恋在当时英国是要进行“社会大学”改造的,王尔德很可能因为同性恋罪被捕,这件事当然逃不过去。

在诽谤案判决的当天下午五点,法院就以同性恋和严重猥亵的罪名向奥斯卡·王尔德发出了逮捕令。博西等人催促躲在卡顿酒店的王尔德立即乘船跑路去法国,这时连不待见他的妻子都让他能跑赶快跑。

然而,跑路绝对不符合王尔德的性格,他决心坚持自己的立场,并宣称,“我会留下来执行对我的判决,不管他是什么。”

下午6:10,不出意外的两名警察赶到,将喝得半醉的王尔德逮捕。奥斯卡·王尔德的被捕引起了绝对的轰动。他的朋友很快疏远了他,他目前正在上演的两出戏剧也被取消,他的名字很快变成了同性恋者的代名词。他被关押在洛克威的一间牢房等候出庭。侯爵大人这时候肯定趁你病要你命。在他的有效帮助下,一长串愤怒的债权人逼迫王尔德宣布破产,并拍卖了他名下所有资产,以偿还债务。

此时,王尔德在一无所有后,还欠下了大约镑的债务。审判从4月26日持续到29日。庭审中对同性恋细节行为的暗示非常明确,其中许多证词来自声称参与过这种运动的年轻人。

王尔德酒店的员工作证时说,他们曾在王尔德的床上看到过这些男孩,但他的律师还是做出了一定的辩护。他在证词中找到了很多自相矛盾的地方,特别是给王尔德提供服务的“小少爷”的证词。

这一切就味着陪审团无法在一审时做出裁决。但王尔德并没有走出困境,因为第二次审判几乎立刻就开始了。在两次审判之间,他设法获得了保释。尽管保释条件苛刻,出来后他找了许多家旅馆,但所有的旅馆都将他列入了黑名单。

最终,他只能投靠在他哥哥威利家暂住。第二次审判于5月22日开始,这一次庭审可谓速战速决,只用了两个小时,陪审员就做出了有罪判决。刑罚是两年的苦役。

王尔德被带到彭顿维尔监狱,他的牢房有个木床和床单,但没有床垫,用一个铁锅作为他的厕所。狱服完全不是他一贯的着装风格。在这里,他每天需要在跑步机上无意识的走六个小时,然后被允许放风一个小时。他还被迫为监狱制作邮件袋。

整整三个月王尔德都没有与外界联系,之后也好不到哪去,每个月只允许他对外写一封信。处罚是残酷的,王尔德回忆起当时受到的三项惩罚,饥饿、失眠和疾病。

年9月,他接待了妻子康斯坦斯的来访。康斯坦斯发现王尔德现在这种经历比任何人想象的都要可怕。她说,王尔德向她忏悔,并表示他以前的行为是错的,请求她原谅,并告诉妻子自己最后一次做那些疯狂的事情,已经是三年前的事了。

他决定最后一次相信,这个软弱而不邪恶的丈夫。尽管如此,她还是决定放弃冠夫姓,改回娘家的姓氏。但当博西听到王尔德拒绝了以前的生活方式时,她伤心欲绝。他写道,“我没有在监狱服刑,但我遭受的痛苦和王尔德一样多,甚至更多。”

10月,王尔德在狱中患了痢疾,并因疾病和饥饿在做礼拜时晕倒了。他的右耳骨膜在坠落时破裂。然后,11月,他被转到了雷丁监狱。转运过程中,他被人群嘲笑和吐口水。半年后,他刑满释放。

这时,王尔德预订了法国北部迪耶普的酒店。现在他只能依靠几个少数还在支持他的朋友的慷慨勉强度日。他妻子康斯坦斯最终决定和他离婚。

年6月至7月之间,王尔德写下了他人生中最后一部重要作品《雷丁监狱之歌》。在迪耶普生活的这段时间,对于王尔德来说是极其孤独的,整个社会对他避而远之,他日复一日的在孤独和痛苦中度过。

尽管博西是王尔德不幸的罪魁祸首,但王尔德这时还是写信给博西,邀请他前来迪耶普和他共同生活。他们于8月重逢,当王尔德见到他的真爱时泪流满面。

康斯坦斯在听到她丈夫的荒唐行为时,决定完全切断与王尔德的一切联系,并拒绝他探望他们的孩子。一旦最初的激情消退,显然王尔德与博西都与审判前的自己截然不同。博西觉得他有责任帮助小王,但这不再与爱情有关。

12月,在侯爵大人以切断所有资金的威胁下,博西在前往那不勒斯之后,并没有返回。

王尔德在人生最后的两年里,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巴黎,过得极惨。他酗酒、乞讨,并很少与熟人来往。

年,他妻子在40岁时去世,然后,在年4月,王尔德与一名叫米勒的朋友前往罗马。一个月后,他得到了教皇的祝福。之后他回到了巴黎。

他的健康状况不佳,他将其归咎于食物中毒。他非常易怒,身上经常出现皮疹。到9月时,他已经完全卧床不起。10月,他因耳部感染接受了手术,但手术并不成功,他的病情变得更糟了。

他还坚持喝苦艾酒和香槟。11月25日,王尔德被诊断为急性脑膜炎。这时他已经开始神志不清了。第二天早上五点半,奥斯卡·王尔德彻底离开了人世。最后,我们用奥斯卡·王尔德自己的一句话来结束。“人生中只有一件事情比被别人议论更糟糕,那就是无人议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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